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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不做替身 咳，也不是不行。(2/5)

    他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，语气里也带着几分戏谑，半开玩笑一样，可实实在在的压迫感却让人背脊生寒。

    要不是早知道他是个白切黑，秦沅恐怕早绷不住了，让自己冷静了半晌，这才沉声问：“公爷此言何意？”

    “教坊司如何？”见她倒是沉得住气，还有余地跟他装糊涂，顾昭眼中冷意散了一些，慢条斯理地开了口。

    教坊司是什么地方，秦沅是知道的，微微蹙了蹙眉，心中更是毫不客气地问候眼前人：垃圾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？”将她细微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，顾昭眼中浮上一丝玩味，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听着他诱哄般的语气，秦沅实在没忍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：废话！

    她毫不掩饰的不悦，不知触动了顾昭那根神经，惹得他忽而笑了：“那就找个清净的，京兆尹衙门，大理寺或是刑部，随你喜欢。”

    原本以为教坊司就够毒了，谁知道还是低估了这狗男人。

    什么温润公子，光风霁月，都是假的！

    偏偏知道他从不开玩笑，为了自由不能正面刚，秦沅默了半晌才压下心头怒意，咬牙切齿地回他：“我选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“阿沅喜欢就好。”得了满意的答案，顾昭眼中凉薄冷意褪尽，却也没了之前的温润如玉，隐隐浓情，只是淡淡的，透着十分的疏离。

    秦沅想，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，是个天生的凉薄人。得罪了他，绝对没有好日子过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，做门儿生意也未尝不可。

    “合作可以，我有条件。”定了主意，抬眸对上他清冷的目光，秦沅开了口。

    看她倒是很识时务，一双盛满了笑意的眼睛里藏着狡黠，像极了他的阿沅。

    往事如钩，顾昭不敢沉湎其间，只片刻失神就已收了心思，开口时声音又柔又宠：“只要阿沅乖，纵是为你摘星捧月又有何不可？”

    “公爷当真看得起我，我不要星月，只要真金白银。”看他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，秦沅又是一阵无语，半天才沉沉笑着回他。

    她笑得好看，一双眼睛里盈盈锁着星辉，看得顾昭一时恍惚，等又听到她软软的尾音，才淡淡说了声：“俗气。”

    得了这么个评价，秦沅倒也不在意，反倒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，笑得满脸真诚：“想来国公府是不缺这些俗物的，公爷只说应不应。”

    “我便不应，你又能如何？”看她不似玩笑，顾昭心中有些不解，眉目微抬反问一句。

    倒是没想到他这样回话，秦沅噎了噎，半天才一声嗤笑：“不应，我就只好自行了断，图个干净，也省得公爷费神为我寻去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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